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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文山4位现代愚公6年开山劈石修路5公里(图)

时间:2023-12-20 来源:新闻中心

  这是一个发生在现实世界的“寓言故事”。 4个人、4双手,面对着连绵大山,狰狞巨石,他们要撼山碎石,开出一条通往外面的道路。如果这份力量看上去实在太过渺小的话,那么再加上一份执着的信念和2000多个日日夜夜,最终换来的结果就是山为之开,石为之裂,路为之出。

  云南省文山州西畴县鸡街乡肖家塘村的4位村民,为了打通村子通到外面的道路,仅仅凭借自己的双手,用了6年的时间,硬生生在大山峭壁中开出了一条长5公里,宽4米的石头路。演绎了一幕当代版的“愚公移山”故事。

  这是一条道路,也是一条出路,更是一条信念之路。让我们记住这4位硬汉的名字,他们是34岁的侯寿高、57岁的邓招财、59岁的姚仕斌和71岁的姚光金。

  地处云南边陲的西畴县是一个群山环绕的小县城,喀斯特地貌占了全县的四分之三,除了巴掌大的县城外,绝大多数乡村都散布在大山之中。肖家塘村便是鸡街乡的一个普通村民小组。

  肖家塘村的由来其实与肖姓无关,因以前山坳里有个“消水塘”(落水洞)而得名。“这个村子有100多年历史呢,我们几代人都住在这里。”侯寿高谈起村子历史时很是自豪,他说以前村子也热闹过,有十几户人家,但是到了6年前,就只剩下了4户。人都哪去了?搬走了。为啥搬走?因为路。

  没进过大山的人不会了解山里人的生活,也不会了解没有路的苦处。侯寿高说,在修路之前,村子与外界相连的就是一条羊肠小道,那根本不是路,而是村民翻山越岭留下的痕迹,出去一趟要走好几个小时,所以除非要买卖东西,村民一个月难得出去一次。

  山里村民主要靠种苞谷糊口,靠养猪养鸡卖点钱。种苞谷要用肥料,猪养肥了要拿去卖,每次要到集市上去的时候,就是最痛苦的时候。“几百斤的猪必须要几个人帮忙一起抬,凌晨四五点天还没亮就要出发,打着电筒翻山越岭,紧赶快赶也要五六个小时才能赶到最近的集市,卖完回家天已经黑了。”最要命的是,因为猪被绑了太久,到集市时卖相已经不好,猪贩子乘机杀价,村民只能无奈叹气。

  因为熬不住这样的苦日子,肖家塘村的村民一家家搬出去另谋生路,到了2006年只剩下了4户。坚守或者离开?他们面临着艰难抉择。这样一个时间段,村小组组长姚仕斌站了出来,他提出一个以前从来就没提出过的建议修路。“搬家不如搬石头!”姚仕斌召集剩余的4户人家提出了这个建议,他说,只有修路才有出路,否则只能搬出去。为了守护祖祖辈辈生活的村子,4户人家签订了一份协议,每家出一个劳动力来修路,为了下定决心,每个人都按上了红手印。正式修路的那一天,是2006年农历6月12日。

  万事开头难。他们一没有修路的经验和技术,二没有大型设备,有的只是一双手和简单的铁锤和钢钎等工具。更要命的是,他们缺乏资金。

  “当时我们没一个人有信心能把路修通,我们就想慢慢来,能修多少算多少。”姚仕斌说,修路是要钱的,当时,村里从2004年开始有上级拨付的公益林业款,到了2006年共2000多元,四家又凑了5000元,加起来的7000元成了最初修路的本钱。“买炸药、雷管,请人打炮眼,这点钱没几天就花完了。”

  没人看好他们可以成功。就像寓言故事“愚公移山”里的邻居劝说愚公一样,附近的村民过来看到那些大山和巨石,也摇头劝道:“你们这是做梦,还是算了吧。”的确,姚仕斌4人老的老,病的病,只有侯寿高算一个壮劳动力,从石头中挖出一条几公里的道路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实际上也是如此。动工后的第三天,有人打退堂鼓了,他是四人中年纪最大的姚光金,65岁的他在第四天就不想干了。“当时我身体吃不消,没有力气,也没有钱了,所以就不想干了。”谈起当时差点放弃的原因,已经71岁的姚光金还有些不好意思。他说最重要的原因是看不到希望,“三天才搞了1米不到,人家都说弄不成的。”

  4人变3人,不仅削弱战斗力,更大大影响士气。组长姚仕斌赶到姚光金的家里,对他进行耐心地说服工作,告诉他这条路不仅是为自己,也是为子孙后代修的一条路。最终姚光金重新再回到了队伍之中,修路的战斗接着来进行。为了杜绝类似事情再次发生,小组对姚光金作出处罚决定:扣款40元。同时立下工作制度,规定修路要像城里人上班一样,每天早上8点到晚上7点,中午由各自家属轮流送饭到工地。从此,再没有人提过“放弃”两个字。

  “我们从来不知道哪天能修通,只知道要一直干下去。”这种信念正是让四名汉子坚持到底的动力。

  每天天一亮,他们就起来,洗把脸就上工,连早饭也不吃,一天只有两顿饭,中午一顿由各自家属轮流送到工地上吃,基本就是青菜和白饭,晚上收工回家,再吃一顿晚饭。

  在山里修路先要把拦路的巨石炸掉,再用碎石头铺平道路,稍大的石头垒到路边当路基。“炸石头先要在石头上打炮眼,把炸药装进去,再进行爆破。”侯寿高和记者说,山里的石头都很大,有时候一块巨石要打上五六十个炮眼,装满炸药后才能炸碎,进展相当缓慢。4个男人记忆犹新的还有一段用两个月修通的路。那是2009年10月,打霜时节,被当地人叫做猴爬路(意思是只有猴子才能爬)的一段悬崖成了4个人的老大难。“这是必经之道,必须打通,没有别的选择。”面对这段“比房子还高崖子路”,侯寿高年轻,先用绳子把自己吊上去,然后再拉同伴上去,从两头合拢打炮眼放炸药,最终花了2个月的时间,才打通了这段仅仅20来米的道路。

  “砰、砰”一锤下去石屑飞,大石头被砸成小石头,砸不动的大石头就用双手搬到路边。“悠悠呢,慢慢呢整”这是4个人在打炮眼、抬石头时最经常听到的一句话,既是叮嘱,又是相互鼓励,就像劳动号子一样,陪伴他们度过一个个清晨和黄昏。一天天与石头打交道的过程中,他们的身子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2010年修路时,邓招财的左手中指在铺路抱石头时,被夹在了石缝中,钻心的疼。但当时他根本就没有在意,拿了一点酒擦了擦就继续干活,回家后他包上自家采的草药。一个月后,看到凸起疙瘩的中指骨节才隐约觉得手指断了。时间太长了,他的断指再也没办法恢复原状,现在他的中指只能伸展成90度。同年,姚仕斌的左手食指也被石块压断了,没吭一声。

  他们敞开胸膛,伸出双手,像永动机那样永不停歇。划痕斑斑的手背,坚硬黝黑的指甲,结满厚茧的手掌,他们的一双手比石头还要硬。

  当你不知何时是尽头,只能日复一日埋头开山劈石,突然有一天抬头一看,家就在眼前时,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侯寿高说,那一刻他喜极而泣。

  侯寿高的家距离外面的大路最近,大概有2公里多的路程。他盼望着有一天,能有一条大路直通到自家门口,肥料可以用车拉进来,肥猪也能用车送出去。从修路起到看到自家的屋瓦,他用了3年。“那是2009年下半年,我家的路第一个挖通。”不仅侯寿高欣喜若狂,其他3人也振奋不已,因为这证明他们可以做到,证明这并不是像别人所说的那样是“做梦”。

  一年后,姚仕斌也看到了自己的家;再过了一年,邓招财看到了自己的家;今年2月,姚光金家的路也挖通了。至此,4个人的“移山”壮举胜利完成。“路是在腊月通的,过年的前几天。”姚光金记得很清楚,他第一次在通路后的家中过了一个大年。不过却没有购买年货庆祝,因为修路已经让他倾其所有。

  4个人、4户家庭,为这条来之不易的道路付出了所有,尽管西畴县政府从物资上对他们进行了大量的资助,但每户人家还背上了二三万元的债务,不过他们一点都不后悔。“路通了就希望,苦尽才能甘来。”

  弯弯的山路像一条玉带,从青翠的山腰间穿过。这条4名汉子花费6年时间,用双手开辟的道路上还布满着碎石,锋芒犹存,山壁破损的巨石上,记录着他们的艰辛和执着。

  路通后,侯寿高买了一辆摩托车,尽管路不平,但是他的摩托车能自由进出山里山外。他家的门口,堆放着几十袋化肥,那是农用车直接拉到家门口的。屋前屋后,十几头小猪仔欢快地跑着,还有一群小鸡正在寻食,侯寿高笑逐颜开,这些都是他的致富希望,而这条路则让希望照进了现实。

  侯寿高他们现在还有更大的愿望:“我们大家都希望修成水泥路,这样路才能更好走。”不过,目前他们还没有更多的能力修上水泥路,但是有个好消息,西畴县政府承诺将会在财政宽松的情况下补助他们几万元达成他们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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